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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艺速成班(都他妈是废物...)(2 / 9)

制不住地走近。

陈子轻后退。

迟帘把他堵在墙边:“你对着老谢的其他两个发小就不这样,只躲我,这是为什么?”

陈子轻尽量跟他拉开距离:“单纯是因为我跟你最不熟。”

迟帘:“……”

靠。

所以不存在狼|狈|为|奸,只有单相思?

迟帘脑子昏头地弓着腰凑近,嗅到他的味道,整条背脊都开始不受控地发麻:“我长得不帅?”

他心想,你要是说我不帅,那就是虚伪,我看你怎么回答我。

“你,孟同,季同都帅。”陈子轻说。

迟帘输了败仗, 他恶意地问了个问题, 想看这个人尴尬难为情到脸红。

“顾知之,”迟帘问,“你跟你老公用的哪一款?”

陈子轻没听明白:“什么?”

“情||趣|用品。”迟帘盯着他小麦皮的脸,手指动了动,想掐个印子,“都是我给你们代购寄回来的。”

陈子轻:“……”谢浮这是一笔一笔都要算。

不敢想怎么分,先谈着吧。

谢浮什么时候完全相信他给的是全部的爱,不试探他,不介意迟帘了,他们就甜了。

迟帘没在谢浮回来前走人,那就显得不合理,所以他等谢浮回来,装作无聊来看看,顺便聊了会才走。

第二天一大早,迟帘又去谢家串门。

不巧的那对未婚夫夫要出门约会,迟帘没法挤进去,他只能丧家犬似的回家,在书房里狂杀僵尸。

这几天他杀的僵尸没有十万也有大几万。

迟帘杀了一个白天杀累了,他腰酸背痛地坐在新电脑前翻了翻几个盘,好像少了什么,他不断刷新,总感觉有个东西应该存在,却不在了。

家里太闷了,迟帘跑出去玩,他在酒吧碰到了个事儿,一女生好像是受了情伤,边哭边喝酒,喝得烂醉被几个人缠上,她不是个好惹的,一耳光一个全给扇了。

但男女体能有差,女生很快就落于下风,她被那几人拖走。

迟帘正好一肚子躁火没地儿发,索性跟过去把几人打趴下,他叫坐在地上的女生联系朋友。

女生大着舌头:“迟……迟帘?”

迟帘一顿,他半蹲着看女生这张哭花了妆的脸:“你哪位?”

女生从斜挎的小包里拿出纸巾擦脸上的眼线黑印,勉强露出模样来。

迟帘眯眼看了看,圈子里的没有对得上号的,那就是老同?

“一中……”女生把手上的脏纸塞进小包里,打了个酒嗝,“我以前是一,一中的。”

迟帘啧了一声,还真是老同,他没什么同情分。

女生只对他刚才的出手表示感谢,其他就没人,只是醉醺醺的靠在墙边。

迟帘往出口走,那没什么交情的老同喝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德行,又是个女的,在酒吧这地方,五毒俱全。

“真他妈麻烦。”

迟帘把老同带去酒店,开了个房间让她自生自灭。他一边往外走,一边看谢浮的朋友圈新内容。

“顾知之多大的人了,还在手上系米老鼠气球,装什么可爱,卖什么萌。”迟帘嘴硬地说了句就保存图片,确实可爱,也确实萌。

“你想,想起来了啊。”

背后忽然响起不太清晰的声音,迟帘内心涌起几分古怪,他在转身的同时掩盖掉了情绪:“嗯。”

女生倒在床上,脸被头发丝糊着,她语无伦次地说:“你爸妈找我爸妈,利益上的,所有人都是这么来的,要我们守口如瓶,不准把你跟顾知之的事告诉你。”

迟帘的四肢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颤栗席卷,什么事?他跟发小的老婆能有什么事,会有什么事?

女生神志不清地说了几个片段,她也不是说给迟帘听的,就是随便开个头回忆自己的青春往事和刚死的初恋。

迟帘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是什么表情,原来他跟顾知之做过同桌,他为了顾知之踹人,他当着全班人的面说他是顾知之的监护人。

顾知之高三上期还在他家里借助过,和他一起上放。

因为两人的奶奶有旧交情。

他奶奶竟然也在这场糊弄他的大戏里有戏份,厉害,真厉害。

迟帘气息急促地走出房间,他哆嗦地咬破舌尖让自己稍微冷静点,所以不是他去国外治病以后,顾知之才去一中的。

老天爷大概是看在他好心搭救老同的份上,对他动了点怜悯之心,把他的世界撕开了一个口子,露出一小块谎言,那里面剩下的必然全都是谎言。

根据他对顾知之产生魔障般的欲||望,站在礼义廉耻和发小情谊搭建的悬崖边摇摇晃晃,怎么都难以压下挖墙脚的失心疯劲头,一种可能在他心底窜出,他心跳加快,快到让他有些害怕。

如果只是普通同受到班里人欺负,他不会做到那个份上。

如果他们只是朋友,他为什么会忘记,身边人又为什么要隐瞒他们相识的事实。

还有谢浮发在朋友圈的纸玫瑰,他当时感觉应该是橙色的,说明什么,说明顾知之也给他折过,就是橙色的。

哪种情况下能送人玫瑰?

必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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