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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艺速成班(要命一条,要分不可能(捉...)(2 / 11)

谢浮不以为然:“等他翅膀硬了能自立门户了被发现,家里能奈何得了他?”

孟一堃将悲观进行到底:“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,远得很,世事无常,明天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”

谢浮这次没和他站在对立面,认同道:“确实瞬息万变。”

孟一堃一巴掌拍在脸上,蚊子没打到,自己脸打麻了,他搓搓手指,装作指间有蚊子尸体:“所以我才怕阿帘一时大意被爸妈抓住尾巴。”

谢浮淡淡说:“船到桥头自然直。”

孟一堃敬佩地竖起大拇指:“老谢,你心态真好。”

“呲”

谢浮扣打火机,点了今晚的第二根烟,他笑笑:“我心态好?”

孟一堃想到他不知哪年开始的喜怒无常,咳嗽几声,熟练地改口道:“我指的是现在。”

谢浮一双眼藏在漂浮的青烟里,他透过烟雾看过来:“我现在心态好?”

孟一堃起了鸡皮疙瘩,我去,刚才不是好好的吗,怎么突然发神经。

谢浮掀着烟观察灯下飞虫:“你回去吧。”

孟一堃愕然:“你不一起?”

谢浮说:“我抽烟。”

孟一堃疑惑不解:“你抽烟还要到外面?直接在包房里抽就是了,多大点事。”

谢浮咬一下齿间烟蒂,不甚在意地笑道:“有小宝不喜欢烟味。”

孟一堃抖了抖面皮,老谢这是阴阳怪气的说谁?他挨个排除来“揽金”的一伙朋友,看看谁能对的上“小宝”这个称呼。

没人。

孟一堃忍不住八卦:“老季,小宝是?”

谢浮小幅度侧头,面部剪影透着阴森: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
孟一堃干咽一口唾沫,真他妈的,他是有多迟钝,老谢不止是心情不好,是差到爆表。

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把他身体里的发疯因子挑起来了。

孟一堃刚进后门,长巷那边就传来一声巨响,他神色紧绷地回头。

谢浮背对他吞云吐雾,脚边躺着滋滋冒火星,看样子已经报废的打火机。

“我靠……”孟一堃加快脚步走人。

孟一堃回到包房,一溜找了找,没找到小情侣,他抓了个朋友问:“那两人呢?”

“你说帘少和,”

孟一堃生怕听到“帘少和他相好”,快速打断道:“对,就他们!”

“走了啊。”那朋友说笑,“我们喊都没应,尿急一样,走那么快。”

孟一堃去洗手间关上门,鬼鬼祟祟地打电话:“阿帘,你们去哪开房了?”

另一头传来迟帘刻意压低的声音:“开屁,回家了。”

孟一堃试探:“迫不及待的回家继续?”

迟帘挂掉。

车在路上跑,小鹿在迟帘的心里跑,他略显急促的吞咽动作,不动声色地观察身边人听没听见孟一堃在电话里的咋呼。

陈子轻静静坐着,手蜷在腿上,眼皮垂落。

迟帘没从他脸上找到蛛丝马迹,猜不透他的心思,那股子青涩又澎湃的躁动越发无处释放,暂时只能选择物理降温。

“把冷气打低点。”迟帘说完就偏头对着车窗,过了会他又说,“我让你把冷气打低点,你没听到?”

前头的司机很无辜:“少爷,我打低了。”

迟帘火大:“那老子一身的汗是哪来的?”

“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?”司机委婉地提醒,“冷气不能再低了,再低下去,就成冻尸体了。”

末了说:“你看你旁边的顾同学,他都冷到了。”

陈子轻听到司机提他自己,他把蜷在腿上的手拿起来,摸了摸冷得起了层小颗粒的胳膊。

迟帘见状瞪眼:“你冷你不说,搁这儿演什么身世悲惨寄人篱下的倔强大男孩。”

陈子轻抿嘴不说话。

“操,我真服了。” 迟帘骂了声,他升挡板,在后座变成隐秘空间后掐住陈子轻的脸,“冷了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陈子轻脸上的泪在“揽金”被迟帘用手擦掉了,眼睛还红着,他说:“你体温太高,降降也好。”

“我那是能靠冷气降下来的吗,没人比你更清楚我正在经历什么。”迟帘咬着牙盯住他,目光赤诚而炽烈,“我的燥热来源于欲望,我的欲望是你。”

“你总害我,你又害我。”迟帘捏他脸上软肉。

陈子轻的眼帘颤了颤。

“没怪你,我这不是自愿让你害了吗。”迟帘摸他发红的眼睛,不知自己的眼睛比他的更红,像恶狼对着猎物,想啃食却无从下手,焦躁到皮下一根根血管里的血液在急速流动,呼出的气息滚烫灼人。

陈子轻在迟帘指尖眨眼:“接吻了,是你喜欢的感觉吗?”

迟帘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揪着那个点不放,原来也是个小心眼的家伙。

在意到这程度,爱惨了老子。

迟帘身后无形的尾巴摇晃了起来:“你都没张嘴。”

陈子轻说:“不是要你用舌头顶开吗?”

后座空气好似凝固住了,两人你看我我看你。

迟帘的认知遭到了不小的冲击,要他顶?没人跟他说,接吻技巧里也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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